周老爷子更怕了，赶紧说道：“婉瑜，你快给爷爷说说，我当时昏了头，所以才干出这些蠢事。”
周婉瑜也觉得秦凡刚才那话太尖锐了，于是劝道：“秦凡，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爷爷是有错，可他都向你承认错误了，你就别......”
“做了坏事认个错就行了，真要这样的话，那这个世道还能要吗？”
秦凡冷冷盯着周老爷子，“犯错就要受罚，这才叫天公地道。”
“可他毕竟是我爷爷......”
“如果他不是你爷爷，你觉得我会让他活到现在？”
这段时间，如果不是周老爷子到处煽风点火，能引出一桩接一桩的麻烦？
那些罪魁祸首已经处理完了，这些为虎作伥的垃圾也得收拾收拾。
以前秦凡不愿撕破脸，是怕周婉瑜受刁难，可现在她已经是凡瑜集团董事长，身份跟地位今非昔比，那秦凡还有什么好顾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