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东喝问。
在那个血色漩涡中，看不到一个人，也找不出发出声音的是谁。
这一刻，最大的血色漩涡中，飞起一根血色长藤，“嗖”的一声，抽向殷东的面门，却又不带丝毫劲力。
殷东微微怔神时，血色长藤带起来的一抹血色流光，飞入他的眉心。
嗡嗡——
突然，在殷东的脑中，血色流光崩碎，蒸腾起澹澹血色流霞，浸染他的整个脑海，顿时让他感觉脑中昏沉沉的，眼睛也染上一层澹红色泽。
连殷东也没意识到，自己的神智受到影响了，没有发现血色漩涡中，荡起的无边血色波澜，朝他冲击过来。
他就那么呆立不动，直到被血色波澜淹没，随波而动，有混乱的规则呈现，有毁灭气息流淌，似乎要将他消融其中。
“……你真的来了啊！为什么……人族……真的会有一个逆命者？”
血色漩涡中，又传出了那一道苍老的声音，一直断断续续的，传入殷东的脑中，也带着莫测的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