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俗。
“都说红尘之中有高人，不想如今我们竟然遇到了，就是不知道朋友你这面相从何处而来，竟然有几分无敌之相！”
这两人之中，其中一个看着李启，笑问道。
他竟是看出了，这不是李启的本相。
“高人谈不上，倒是你们二位，一人似有千万相，有道是，相分三等，无人无我无众生，显然是已经到了无人相的境地了，有着变化之能。”
李启看着这二人，却是一眼就看出了他们的来历。
神州就五相，天地人神鬼，这二人，就是人相一脉的传人，所谓人相，起步就是观千人千相以成无人相，唯有如此，才算入门。
而一旦入门，就可以借他相之力，有着奇妙的威能。
若成文相，便是才思敏捷，若化武相，便是武力惊人，颇有几分神打的意味。
只是神打只铸唯一神，而人相之道，却是千变万化，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一道，颇有几分参悟众生同心的意味。
当然，只是意味，要是其开创者参悟了众生同心，怕是早就涅化魔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