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可能不清楚。
虽然三榜上，因为一些问题，道尊没有如很多人想的，直接登上天榜第一，但黑榜的第一，如今根本不容动摇。
可以说是公认的最凶之人！
就道尊干的那些事情，自然是配得上这个最凶之名的。
反正就师凰儿这辈子，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嚣张的人，嚣张若是没有资本，那无疑自是笑话，但要够强大，那就不是嚣张，而是无敌。
而李启给师凰儿的印象自是半点都不凶的，在师凰儿心里，李启和她一样，是一个纯善之人。
结果就这样一个纯善之人，套着马甲，在海外杀的血流成河，就最顶尖的高手，这几十年自然坐化的，还没有道尊这一年以来杀的多。
一旁边，辛天正这时候没有说话，只是脑海中翻涌着当初自己的一些念头，曾经他也想过，自己蝉心门里要是出一个这种人物该多好，虽然那只是一些妄念。
但此刻，当真相显现，却赫然是，这样的人物曾经送到他蝉心门里，只是却被错过了。
这种情况下，哪怕是他的非凡心智，他的坦荡胸怀，也是不禁流淌出点滴后悔的情绪出来。
要真说可以做到永远无悔，那种心意无疑是彻底非人的，或许有人可以做到，但至少辛天正此刻还做不到。
另一边，蝉心门里此刻坐镇山门的大真人，蝉心门的掌门人师梵心这时候也是通过电视，关注着山河大试的直播，他的旁边，还有几个蝉心门的弟子，其中当初见过李启的白衣师兄和紫衣师姐也在。
此刻这些人，全都是呆的。
哪怕是当初看出了李启有着几许不凡的紫衣师姐，这时候也是万万没想到，李启竟然就是道尊。
要知道，道尊在海外人尽敌国的时候，已经是半年多以前了，那个时间点，距离李启上山的时间，还不到一年。
她看到龙战于野其血玄黄也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战法，这简直就是不是在打架，就是在去打架的路上。
“天命，难道这就是天命如此……”
良久之后，师梵心一字一句的说道，竟是显得有些气力不足，就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甚至就连人，都陡然苍老了几分。
这种事情，出现在一个大真人身上，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师梵心清楚，当初若不是自己一直劝说辛天正，事情未必会如此发展。
哪怕后续辛天正传法也结下了一点善缘，但两种发展最后的结果，依然是天差地别。
“李启是道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