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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九荒的潜力确实很强，远超同等的小世界。”
虚空尊者笑道：“那是当然，能诞生先天道果的地方，天道可以说堪称完美，这里能成就很多高等世界都无法达到的特殊存在，否则你这圣堂学院的院长也不会出现在这了，现在能跟我说说你为何而来了吧？不会真的因为那虚无缥缈的先天道果吧？”
“我也是为一人而来，我亲选的弟子，只不过当时还不是他来学院的时候，但这次不同，能够踏入离尘境，他已经算撞破那条绝路的大门了。”
“离尘境？绝路？不明白你的意思。”
说起这个，洪超显然有些激动。
“你当然不会明白，离尘境的极致之道，你可见过？”
那虚空尊者大惊：“这不可能！”
看到他如此反应，洪超显然很满意，只有到了他们这个境界，越加了解天道之力，越清楚这有多难。
“以前我也觉得不可能，但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你不信！”
一边说着，洪超已经带他来到姜凡所在的位置。
当感受到姜凡身上所释放的气息后，虚空尊者眉头紧皱，眼神凝重，以他的见识，显然第一时间看出了很多特殊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