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如此!”李允神色复杂的看向王冈,心知对方就是幕后之人,但话已至此,他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而又道:“剿匪的事,你可以准备了!”
“剿匪?什么匪?”王冈一阵错愕,恍然想起水匪之事,笑道:“这事搁置许久,差点忘了!”
“不是搁置,是章相公在等枢密院回复!”
“哦,相公是要调动兵马?”大宋在各地均有兵马,但调动必须枢密院首肯。
李允点点头道:“从确定剿匪之时,相公便行文枢密院,不过那边一直拖拖拉拉,后来相公一怒之下,弹劾枢密院,眼下调兵公文已经下来了!”
王冈咂舌,不愧是章惇啊!连枢密院都敢怼!难怪苏轼当年说他胆大,以后能杀人!
不过这李允也是了得,各种消息了如指掌,这老小子不简单!
王冈深深看他一眼,拱手道:“但凭县尊调遣!”
“去吧!那些工人的事,你也上上心,你看我这头发,这几日又愁白了许多!”李允指指头顶上灰白的头发。
王冈笑笑,起身告辞,法子已经给你了,还想让我牺牲自己利益帮你,怎么可能!
慕容博回到了燕子坞,准备去向夫人汇报王冈和离之事。
路过演武场时,隐隐察觉不对,又走几步,忽然停住,看向空荡荡的演武场,复儿呢?
好像今天出门时,就没看到他!难道病了?可就算病了,也不能懈怠啊!
他叫住了一个下人,询问一番,知道慕容复没有生病,只是躲在房中,心里的火,腾的就窜上来了!
偷懒!
慕容博面如寒霜,大步走向慕容复房间,一把推开房门,喝道:“你可知这世间之事,最怕懒惰与畏惧!”
慕容复神色萎靡,眼圈泛红,见到慕容博慌忙叫手往身后去藏,起身叫道:“爹爹...”
慕容博见他状态不对,走过去劈手夺过他背后藏的东西,是一本书,仔细一看,是一本史书,记录的是五胡乱华期间历史。
慕容博翻了翻,问道:“不去练功,怎有闲心看这个?”
慕容复张张嘴,最终还是问道:“爹,祖母是鲜卑人,还是汉人?”
“汉人,怎的?”慕容博不解儿子为何问这个,但还是回答了。
“那曾祖母,太祖母呢?”
“也是汉人!”慕容博皱眉道:“你到底想问什么?”
慕容复惨然道:“既然她们都是汉人,母亲也是汉人,那我身体里是汉人的血多,还是鲜卑的血多?”
慕容博一怔,不知该如何作答,又听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