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干过销售没有？”
“没有，第一次。”
“以前都干过什么？”
“保安，外卖，快递，太累了熬不下去，就从天津回来了。”
“嗯，别的还做过什么？”
“做过好几个，但都干不长，很大时间在家里闲着。”
有了个大致的了解，我点点头，这是一个找不到方向的人，我看向马路上一个路人，对他说道：“去，问他要一支烟。”
张文韬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半晌，说：“哥，这是不是太……”
“销售得外向，去吧。”
他支支吾吾不敢去。
我说道：“销售说好听点，满大街捡钱，说不好听点，满大街要饭，胆子大点，没那么难，去吧。”
张文韬看了我半天，说：“哥，您能先做个示范吗？”
我抬手便拦下了一个路人，问道：“哥们，来支烟。”
“神经病……”那人瞪了我一眼，骂骂咧咧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