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兔兔,我们又见面了。”
“你的监护人没有好好养你,差一点就让你被别人绑走了。”
秋榕榕陷入剧烈的恐惧中,双腿仿佛被冰冻住,意识还在,心跳声响过天边的惊雷。
她看着绑架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他抬起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头顶。
然后,用枪抵住了她的嘴唇。
只要他手指头轻轻一扣,子弹便会穿破她的嘴唇,打烂她的牙齿。从后脑勺的位置飞出去。
“嘘——兔子是一种很安静的小动物,你要乖一点,别发出声音。”
秋榕榕不敢动。
这一切来得太快,打得她措手不及。
她眼睁睁看着那个绑架犯把谭松拖进车子里,开车离开。
他们离开之后,秋榕榕才跑进别墅里。
她发现周景行不在客厅里。
别墅通往后院的门开着在,门口却没有脚印。
秋榕榕楼上楼下喊着他的名字。
又用手机拨打他的电话。
找不到人,电话也打不通。
秋榕榕浑浑噩噩如同行尸走肉。
客厅的电视还在播放着结尾的参演人员名单。
沙发上残余着周景行的体温。
她坐在沙发上,湿漉漉的衣服贴着皮肤。
她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无数可怕的想法要把她淹没。
她害怕,害怕刚才的绑架犯从后门进入,把周景行绑走了。
这栋硕大的别墅空下来。
一开始有周叔叔,有周景行,有周淮远,整栋别墅找不到他们的一张照片。
现在就剩她一个人。
如果不是手腕上戴着的黑曜石手串,秋榕榕都要怀疑,来归墟市的这一个月,是不是她的一场梦。
她呼吸越来越急促。
脸色苍白,嘴唇发青。
心率迅速加快。
然后眼前一黑,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