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才去偷……」
那些议论的声音变得很大,如鼓锤。
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秋榕榕想去质问姜雨薇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姜雨薇躲在了人群后面,不敢正视她。
女生在秋榕榕的耳边叫喊道:“你知道这个胸针多少钱吗?这个胸针是我奶奶留给我的遗物!对我而言比生命还重要!”
她最后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一定要送你去坐牢!”
秋榕榕感觉自己的嘴唇是干的,指尖发凉,心脏被重物压着,钝钝地痛。
她眼前的一切被蒙上了一层雾。
四周的人影浮动,却都离她越来越远。
后面变得很混乱。
那名女生报了警。
……
是沈砚川带着秋榕榕的精神鉴定报告把她从警署里领出来的。
她机械地迈开步子,跟着沈砚川走出警署,天色阴沉,风吹得她睫毛微颤。
这个鉴定报告,真是一张免死金牌。
让秋榕榕虽然背着小偷的称号,但还是全身而退。
“你男朋友在外地出差,短时间赶不回来,他知道谭松是你同学,联系了他,他又找了我。”沈砚川解释着来龙去脉。
谭松之前帮人看赌场,进过几次警署,每次来都要吵架,为了让事情顺利点,谭松找来了很像好学生的沈砚川和警员沟通,救秋榕榕出来。
沈砚川:“那个四叶草胸针没坏,已经还给那个女生了,她很生气,但念在你生病,还是原谅了你。”
“这个胸针不是我偷的,是姜雨薇给我的。”秋榕榕重复着这句话,但是没有人愿意相信她。
沈砚川有些为难地说:“姜雨薇家境很好……”
是的,姜雨薇家境好,做不出偷鸡摸狗的事。
秋榕榕是孤儿,会偷东西。
谭松挡到秋榕榕面前,“沈砚川,我相信这个东西不是秋榕榕偷的,她不是偷鸡摸狗的人。”
谭松觉得,秋榕榕心肠这么软,她不把自己饭钱捐出去给贫困儿童吃饭就已经不错了,怎么可能去偷窃呢?
沈砚川推了下挺翘鼻梁上的眼镜,“你们两个呀,现在不是我们相不相信的问题,是整个学校的人都认为这枚胸针是秋榕榕偷的。”
小偷两个字压下来,谁还敢和秋榕榕做朋友。
“管别人的眼光做什么?”谭松本来想伸手拍一下秋榕榕的肩膀,但想起她之前说的保持距离,手悻悻地收回。
他对沈砚川说:“你好歹是学生会副主席,在学校帮我照顾她一点。”
沈砚川无奈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