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计,对着光看刻度,发现温度有些高后微微皱眉。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抚过她的额头,动作缓慢克制。
“你发烧了。”
“你昨天拔了我的指甲,我昨天晚上就因为伤口发炎有点低烧,今天吃了消炎药,但上午你不在,那个……江无渡喂我吃了最新的药物,说不定那块药和消炎药相克,导致我发烧的。”
秋榕榕时时刻刻不忘提醒他们的恶行。
周景行将水银温度计收回,笑容轻柔温和,“思维敏捷,口齿清晰,看来问题不大。”
“他把徐照关在别墅的地下室里,你知道吗?”
“生病了多休息,少说话。”他帮她把被子盖好,想要离开。
秋榕榕拉住他的手,“别走,他刚刚给我下了药,还想让我给徐照怀个孩子,我……我……不愿意的。”
她闭上眼睛,内心风雨不止。
“为何不愿意?如果你配合他做婴儿生意,就可以多活十个月。”
“我宁愿选择你的七天。”
“你在取悦我?”
“那哥哥被我取悦了吗?”
周景行伸出双臂,轻轻地将她拉入怀中,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让她静静地依偎在他的胸膛上。
“还不够。”他声音很轻。
秋榕榕便又补上一句:“哥哥,如果怀孕,我想怀你的孩子。”
周景行眸色微闪,他安静地坐着,神色不变,眼底却因为秋榕榕这句话,浮起极轻的波动。
“你倒是越来越会哄人了。”
秋榕榕抓着他的小臂,“我发誓我说的是真心话,若是假话天打雷劈。”
反正每天发誓的人那么多。
天雷劈也劈不过来。
周景行低头看她,视线停驻在她微微颤抖的睫毛上。
是药物迷惑了她的心智?
还是因为那四年的相处,她更愿意依赖他。
周景行不知道答案。
她不擅长说谎。
但药物致使她脸颊绯红。
迷惑了周景行的判断。
他的手在她的背部游走,动作轻缓。
四年来,他一直不碰她。
原因很简单。
他不碰仇人的女儿。
除非基于虐待和性羞辱。
那四年,她爱着他,他便吝啬于身体上的奖励,他希望她的第一次是痛苦的,而不是享受。
周景行牵引着她的手,解开他衬衫最上面的三颗扣子,让她抚摸上他衣服下的皮肤。
以前,他从来不让她碰。
现在,她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