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在驾驶舱的宋悠远等人，都没想到，就在旁边有个偷听的。
江暖小心地换着角度，顺着那个孔，仔细观察驾驶舱的人，争取记住所有人的特征，毕竟她有空间，回头说不定她就能帮到顾朝阳和他的战友们。
看着看着，江暖忽然留意到一个站在最前头的沧桑大汉。
这大汉个子挺高，估计也就比顾朝阳矮一点儿，跟宋悠远差不多高吧。
但仪态不怎么样，站在那里歪歪扭扭的，而且胡子拉碴的，穿着背心和大裤衩，露出一腿的腿毛。
这人她应该没见过，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种熟悉的感觉。
江暖正盯着那大汉呢，宋悠远忽然嗅了下，皱眉道：
“怎么回事？一股酒味，谁喝酒了？”
嗯？
江暖立刻扭头看过去，喝酒？
江暖忽然想起来，顾朝朝晚上睡觉之前跟她叭叭。
说他小时候看爷爷喝白酒，他想知道是什么味道，就半夜爬起来踩着凳子偷偷喝，一口下去，他就抱着酒瓶子躺在厨房睡着了。
第二天怕爷爷揍他，他还撒谎说是他爸非得逼着他喝的，毕竟他还那么小，哪里能拒绝他爸？
后来他可愧疚了，爷爷撵着他爸揍的时候，他都没忍心看。
但是当兵之后，因为卧底需要，他专门练过，别说，还真让他把酒量给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