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色弧光,庞师古的流星锤则在身后呼啸盘旋,四柄重锤织就的死亡之网,将云淮之困在方圆三丈的杀阵中央。
“云家小儿,今日教你见识我们四猛八大锤的厉害!”
薛葵暴喝如雷,擂鼓瓮金锤划破夜幕,锤头裹挟的罡风竟将城墙砖石刮出三道沟壑。
云淮之银枪斜挑,枪尖点在锤面瞬间,借力旋身避开白文豹从左侧劈来的银锤,右腿却突然踹向李金龙胯下战马。
“叮!云淮之技能银月效果四发动,免疫一切“封印”类效果,当前武力值上升至130!”
那匹青骢马吃痛长嘶,前蹄扬起间将主人掀翻在地。
“铜锤将就这等骑术?”
云淮之嗤笑,双枪交错架住薛葵当头第二锤,金石相击的巨响震得城头旌旗簌簌,火星在锤枪交界处迸溅如星。
薛葵只觉双臂发麻,虎口竟渗出血丝——这银甲将军的膂力竟不在自己之下!
“我来!”
与此同时,侧面的白文豹瞅准空隙,八棱梅花亮银锤挟着冰寒杀气直取云淮之后心。
却不料云淮之手中的银枪突然脱手,如灵蛇般缠住锤杆往怀中一带,云淮之左手顺势扣住白文豹腕脉,右膝猛顶其肘关节。
只听“咔嚓”脆响,银锤将惨叫着松手,云淮之已夺锤反掷,八棱锤头“轰”地砸在庞师古肩头。
“庞师古,你手中的流星锤是给娘们绣花用的吗?”
薛葵暴怒,抡圆双锤逼开云淮之,对着拉胯摸鱼的庞师古怒喝一声。
“痛煞我也!”
而此时的庞师古捂着渗血的肩膀,镔铁轧油锤抡得呼呼生风,却总被那道银白罡气提前半步化解。
随后他忽然瞥见城墙垛口垂下的铁索,眼中凶光一闪,流星锤“嗖”地缠住索链,整个人借力荡向半空。
云淮之瞳孔骤缩,银枪急挑断铁索,庞师古却已如秃鹫扑食,流星锤裹挟着千钧之力砸向城头观战的武州军。
血肉横飞间,云淮之眼角肌肉跳动,枪尖突然刺入城墙砖缝,整个人借力倒翻,银枪如毒龙出洞点向庞师古咽喉。
“鼠辈敢尔!”
薛葵的擂鼓瓮金锤及时赶到,两股巨力相撞,云淮之借势飘然后退,衣袂却已被锤风撕开道口子。
他低头瞥见残破的银甲,嘴角勾起冷笑。
“薛葵,你这金锤将的本事,怕是连云某的枪花都破不开?”
后面的白文豹与李金龙二人对视一眼,忽然呈犄角之势包抄而来,银锤将的八棱梅花锤舞得密不透风,铜锤将的八棱铜锤划出赤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