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脸上痛苦无比,被叶准一吓,顾不上腿上的疼痛,惊慌的磕头。
“草民该死,草民该死。”
叶君义骑马来到汉子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脸痛苦的汉子,心里竟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
“朕大意了。”叶君义跃下战马,走到汉子的面前。
皱着眉头,一脸色自责:“这寒冬之日,你怎么披着鹿皮在此?”
汉子吓的忘记了疼,在冰地上止不住的磕头,额头的血浸红了冰雪。
“圣上饶命,圣上饶命。”
叶君义只是任由对方磕头,直至对方额头磕破,脸上这才随和的一笑:“你不必惊慌,是朕的眼晃了一下,误伤了你。
“你靠近一些,朕看看你的伤势。”
那汉子颤颤巍巍的爬到叶君义的面前,身体抖的筛子一样。
叶君义看着脸上充满恐惧的汉子,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涌上心头,他眸光扫过面前的门阀官员。
早晚有一日,你们也会在朕的面前,如同这汉子一般。
然而就在叶君义得意间,眼前的汉子忽然上前一步,抓紧了叶君义的领口,另一只手不知从哪摸出一把匕首。
猛地向着叶君义的胸口刺去。
“有刺客。”秦守常惊呼一声。
叶君义吓得脸色苍白,狼狈的后退,好在身上穿着软甲,挡住了汉子的致命一击。
太子叶准,吓得六神无主,手里握着剑,不敢上前。
“太子,剑,剑!”
张逸辅惊慌的喊道。
“宰辅大人,孤该如何做?”叶准举足无措。
陪同叶君义的世家贵族,都不可以佩剑,只有太子叶准一人手里拿着剑。面对手持匕首的刺客,众人吓得仓皇四散,没有一个敢上前的。
秦守常见太子拿着剑,不敢上前,情急之下,夺过太子手里的剑。
歘!
血光四溅,刺客的手臂当场被斩断。
脸色苍白的叶君义,见刺客的手端了,捡起匕首捅在刺客的身上。
“刁民,刁民,竟敢行刺朕!”
叶君义一连捅了几十下,对方胸口染满了鲜血,满眼不甘的倒下。
就这样叶君义依旧没有发泄完胸中的怒意,他夺过秦守疆手里的剑,又在刺客的尸体上砍了几十下,只是血肉模糊,这才气喘吁吁的一屁股坐在雪地上。
嗖嗖嗖。
叶君义刚缓了口气,忽然大量箭矢从天而降,黑压压一片。
“保护圣上!”秦守常嘶吼道。
数十个金吾卫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