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下次就帮你多备点儿。”
徐祈清笑一下,没作反驳,应了声:“好。”
回到绪园时,恰是用晚膳的时间,餐前,徐父问了问近期几则并购案的进程情况,他将一些细则变更讲了讲。
正式用餐,徐家是遵循“食不言寝不语”的准则。
吃完饭,徐父去书房处理公务,徐母欣喜于儿子今天带回来的花色漂亮,忙捧着要去剪枝,换了水插进花瓶养起来。老爷子则是去找住在相邻园林里的一位老中医伙伴喝茶下棋。
徐祈清则按例去老太太房里,陪她说说话。
走到老太太和老爷子居住的澜芳园时,老太太也正在修剪他今日为她带回来的那束剑兰。
瞧见他进来,道一句:“来啦。”
他笑着走进去,“您今日怎么自己剪枝了?”
平日这个点,她老人家该是在听曲儿的,剪枝的活儿交给家里佣人的。
老太太点了点耳朵,“听你爷爷念一下午的经了,再听曲儿耳朵要聋了。”
翻来覆去就是徐子衍的事儿。
这小子也是贼,晓得家里必是有法子知道他所在地的,于是隔两天就挪个窝。
徐父派去的捉人小队和他前后脚,每回去都是他们刚到,人前脚刚走。
徐祈清闻言笑起来,“您没和他说子衍的去向?”
枝剪好,老太太将花放进她一早备好水与保鲜剂的青瓷花瓶里,“那哪儿能告诉他!他和你爸一条心!”
说着,引徐祈清去桌边坐下,提起桌面上的紫砂小茶壶,倒了两杯茶水。
枣仁百合茶,镇定安神的,徐祈清端起茶盏浅啜了一口,笑着没说话。
老太太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来喝了一口,“要我说,儿女婚事凭个人做主嘛,真看不对眼干嘛还非硬凑到一块儿去!”
徐祈清放下茶杯,抿一下唇上水渍,应了声:“是。”
老太太举着茶杯凑在嘴边,眼睛暗戳戳抬眼瞧他,在他看去的瞬间,将这抹悄摸摸的打量捉了个正着。
他面色不解,问道:“您有事和我说?”
老太太愣了一下,急忙放下茶杯,笑呵呵道:“没有没有。”
说完,岔话题似地拿出手机,“哎!我和你说,前不久子衍给我下载那个什么软件来着,能刷视频又能看书听曲儿,我今儿拿出来瞧了瞧,你别说还真挺有意思!”
说着,演示似的打开那个黑色图标的小app,连刷了几个小视频过去。
还真是既能看书又能听曲儿。
徐祈清笑一声,将视线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