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但至少……不会比现在更坏了。
不过，这些已经与他无关了。他只想带着满穗离开，去扬州，过安稳日子。
一念之此良朝林神都恭敬的行了个礼：“圣主，若无事，在下便先行告辞……”
林神都看向他们两人点了点头，良见此转身就要离开。满穗冲崇祯眨了眨眼，快步跟上良。
两人并肩而行，背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
“良爷，接下来去哪儿？”满穗问。
“扬州。”良回答得干脆。“去找红儿她们？”
“嗯。”满穗笑了。
崇祯看着两人的背影还想再说什么，林神都却已飘然而至：“崇祯，你回城中休息一晚，明日随我去找李自成。“
李自成三个字像一把锋利的刀，猛地刺进良的耳中，他的脚步瞬间停住，手指无意识地攥紧。
李自成？他们要去见李自成？
良的内心顿时翻涌起来，那个曾经带领他们推翻洛阳“豚妖”的闯王，那个他为之征战多年的大哥……
如今圣主要带崇祯去见李自成……
是要杀他？还是要……
“圣主，你们……找李自成做什么？“
良猛然转身看向林神都和崇祯两人，声音有些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