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年的基业毁于一旦。
小琼峰巅,云海翻涌。
女人斜倚在玉雕软榻上,赤足如玉,在朦胧雾气中若隐若现。
她右足屈起,足尖点在榻边雕花的扶手上,左足悬在榻外,随着山风轻轻来回晃动。
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酒香,女人右手执着酒壶悬于空中,臻首微微扬起。
白色透明的酒水随着她右手微倾,哗哗落下,落到女人粉若樱桃的小嘴中。
酒水一边落下,女人一边吞咽。
在这个过程中,酒水洒落的容量超出了女人嘴的大小,盈满溢出。
酒液漫过唇瓣,未及咽下的酒珠顺着下颌滚落,像断了线的珍珠坠在颈间、锁骨。
酒水浸湿女人胸前的轻纱,布料瞬间变成半透明,隐约可见雪白肌肤下淡青色的血管。
时间流逝,酒水在女人精致的锁骨胸口处汇聚,不一会,再次盈满溢出,顺着腰线向下,漫过平坦的小腹、丰腴的大腿、纤细的小腿,最终在纤细的脚踝处重新变成酒珠,顺着完美的足弓坠入光洁的地板上。
酒水四溅,溅起的水花映着女人足心的粉嫩,仿若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屋子寂静,唯有酒水滴落和女人吞咽的声音不时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听到剑峰传来的剑鸣,也许是不经意间听到了门内那些长老的讨论。
女人细长的柳眉微微挑起,红唇轻吐道:“一群软骨头。”
女人的声音极为好听,好似山涧流淌而过的泉水,又似天上琼宇悠悠传出的仙音。
说完,她将手中酒壶往屋外一甩,酒壶宛如利剑一般划破天际在神识最密集之处炸开。
酒水倾洒,酒香弥漫,讨论声戛然而起,虚空中闪过一道道隐晦的神识波动。
这些人看到小琼峰上的那女人生气了,好似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身子一僵,不再言语,默默地将神识收回,再无前面侃侃而谈的气势。
烦人的声音没了,女人丰腴修长的大腿交叠,躺在软榻上伸了个懒腰,身上随手披着的一件轻纱随着女人的动作滑落,在腰间堆叠出流水般的褶皱。
轻纱滑落的瞬间,有世间极美之景一颤一颤,跳脱而出,屋子里的光线好像都突然明亮了几分。
女子的肌肤,莹白如玉,好似琼脂,光滑平坦的小腹完美地没有一丝赘肉。
秀气的肚脐微微凹陷,好似一枚精致的玉扣,细腻得看不见半点纹路,宛若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春光半露,屋子里除了酒香,似乎多出了一种别的什么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