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她娇叱一声:“李铁牛,”又侧头对身旁的李铁牛道:“你说凌姑娘的武功,比起石飞扬如何?”
李铁牛愣了一下,挠了挠头道:“凌姑娘的九阳功很厉害,但帮主的武功更是深不可测。不过,他们两人的武功倒是有些互补,上次在土地庙,联手对付吐蕃僧,那叫一个精彩。”赵清漪顿时气得俏脸发紫。
她的指尖轻轻敲击着车帘,目光再次投向石飞扬,眼神中多了几分复杂。“互补吗?”她低声喃喃,“希望他们不要有太多机会互补才好。”
这时,石飞扬的左掌划出一道冷光,刀气将梁惠理的黑氅劈开一道口子。梁惠理惨叫一声,转身就逃,剩下的“一品堂”精英见状,也纷纷溃散。石飞扬没有去追,他收刀入鞘,转身望向赵清漪的凤辇,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说道:“清漪,我没事。”
赵清漪推开车门,走了下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点了点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
她走到石飞扬身边,替他拂去衣衫上的灰尘,目光却不经意间扫过他腰间的玉佩,然后迅速移开,冷冷地道:“我们回汴梁吧。”石飞扬点了点头,与赵清漪并肩向凤辇走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看起来无比和谐,但赵清漪心中那丝微妙的情绪,却像一颗种子,在悄然发芽。
……
梁惠理的败逃身影消失在暮色中时,十里坡的血腥味还未散尽。他带着残部躲进黄河岸边的废弃渡口,黑氅上的破洞还在淌血,那是被石飞扬“帝天狂雷”灼伤的痕迹。
白袍老者过来禀报:“国相,‘一品堂’的精英折损过半,”他的骨笛已断成两截,手里捧着个黑陶瓮,瓮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他又满脸喜气地道:“但‘子母蛊’已练成,只要让母蛊沾到石飞扬的血,子蛊就能在他体内生根。”
梁惠理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滴在黑陶瓮上,激起瓮中更剧烈的响动。
“子母蛊?”他忽然狞笑着反问,露出泛黄的牙齿,又咆哮地道:“不够!我要让整个汴梁都知道,得罪西夏的下场!”他指着渡口对岸的粮仓,那里囤积着大宋的军粮,暴喝道:“去,把‘腐骨散’掺进粮里,再放消息出去,说是石飞扬勾结西夏,要断宋军的粮草。”
耶律洪的紫金锤在渡口的礁石上砸出火星,赞道:“国相英明!届时新党必然借题发挥,石飞扬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洗不清通敌的罪名!”
他忽然凑近过来,压低声音道,“属下还抓了个峨嵋派的小尼姑,据说跟凌霜华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