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秋阳睡到了自然醒。
伸了个懒腰,这才慢悠悠的睁开眼睛。
她看到了沈宽,连忙换上了自以为很和蔼的笑容,说:“早啊。”
沈宽默默的看了一眼外面,早上已经过去很久了。
太阳都已经照不到山洞里来了。
不知道她是习惯性的睡到现在,还是太过于疲惫了。
想到有可能是因为太疲惫了,他心里就自责,都是因为他才会把她连累成这样。
“昨夜,睡得可还好?”沈宽问道。
“还好,你呢?”李秋阳问道。
“也好。”
“你要是不那么别扭,早点喊我帮你拿夜壶,你还可以更好。”李秋阳说道。
沈宽顿时哑口无言,能不能不要再提这件事?
“你现在需要方便吗?我去把夜壶给你拿过来?”李秋阳问道。
“暂时不用。”沈宽说道。
他说不要,她也没有勉强他,就起来给他煮粥喝。
不过,今天她没有再煮瘦肉粥,而是换了种口味。
取了几味药,给他煮药膳。
用的水全都是来自系统,所以对沈宽的伤情大有好处。
沈宽看到药膳,也不明白她哪里来的药,就好奇的问了一嘴。
李秋阳说:“我是个大夫,身上常备一些药,难道不正常吗?”
“大夫身上会带药吗?”沈宽表示有些不理解。
因为他遇到的大夫都是只开药方,并不拿药。
李秋阳也知道他心里疑团重重,心里也十分的服气。
当医生当成她这么憋屈的还真没有几个。
什么都要说个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