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江唯言和明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自然不会把照片拿出来惹麻烦上身。
而且……
顾明颜仔细看了几眼拍摄者的角度，确定照片是偷拍的！
但傅蕊绝对不会在几年前就盯上她，那会是谁……
傅蕊撇嘴，回答的倒是爽快，“一个自称正义之士的人寄给我的。”
只是那人用的是虚拟号码，等她再去查的时候，对方已经把线索消的干干净净。
正义之士？
顾明颜神情微妙，“他告诉你我是照着……明颜的样子整的？”
“他说你就是明颜，是唯言的前妻。”傅蕊直勾勾的盯着她，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破绽一样，“但我不信人死能复生！”
即便江唯言的态度有所不一样，但傅蕊更相信顾明颜是有意图接近。
毕竟，按照那人给的提示，顾明颜回来是要向其他人复仇的。
如果真是从地狱爬出来的人，怎么会和过往的自己有这么多巧合。
“……”顾明颜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感谢她的固执好，还是该嘲笑她的天真。
“总之，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最好少顶着你那张脸在唯言面前晃悠，否则，在北川他还能保住你，出了北川……哼！”
傅蕊加重了语气。
“放心，不用你说，我也不会和他过多接触。”垂下眼眸，顾明颜应的淡然。
得了保证，傅蕊并没有放松，美眸中更是多了寒霜，红唇一掀，几个字充满了浓浓的不信任，“但愿如此。”
私事谈完，顾明颜打起精神，装作无事发生过的样子和她敲定设计图的细节。
好在这一次傅蕊没怎么挑刺，总算发挥了些专业知识，真正改了些设计图上面的错，可谓是皆大欢喜。
“对了，你……”临走前，傅蕊拎着包欲言又止。
顾明颜还没从工作状态中脱离，依然是沉着肃静的样子，“还有什么地方需要改吗？”
“不是。”傅蕊遮掩般的撩了撩额头间的碎发，装作不经意般的问，“你弄成这样接近唯言，一定做了很多功夫吧？那……你知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顾明颜张了张嘴，却觉得无言。
这算什么展开？
傅大小姐恋爱脑又上身了？之前合作的时候让她帮忙追人，知道她“整容”之后，还和她打听江唯言的喜好？
但凡独立超过一个月，都问不出来这种问题。
傅蕊以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还在补充，“像最基本的就可以了，他喜欢吃的、用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