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她说：“语文老师是我的恩人，从前救过我一命，所以我才要报恩。”
傅冥寒眸光微滞，春色撩人，他差点忘了赌场的事。
原来是要报恩。
他轻咳一声，掩饰刚刚的失神：“不管从前他是如何救你的，这份情我已经替你还了，从此你们两清，你不再欠他任何，以后，你只欠我。”
他的话有点绕，凌珂反应了一下。
有道理……
她点头。
两个人从餐厅出来，距离薛绍良停车的位置还有一小段距离。
傅冥寒走在前面，凌珂落后一步。
一条长街，两排树影。
路灯昏暗，人影斜长。
凌珂不自觉地踏着傅冥寒的影子走，两个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
她觉得今晚的主人和平时略有不同，一身的戾气仿佛化成了绕指柔，她脑回路非常清奇，帝都人都说冥王不近女色，而今晚她恰巧穿了一身男装，而傅冥寒又恰巧对她很温柔。
可能是这一晚月色太好，让人没有防备。
她开口便问：“主人，你喜欢男人？”
前面那高高的背影明显僵了一下，顿住脚步。
凌珂也停了下来，一脸率真，抬眼看他。
傅冥寒转身，脸色有些黑。
他看向凌珂，目光落在她的薄唇上，她很白，唇色很淡，是浅浅的粉色，刚刚那句荒唐又让他生气的话，就是从这唇间吐出的，真让人烦躁。
他伸手，微凉修长的手指捏起女孩的下巴，她的脸又美又精致，和他的手掌差不多大。
男人拇指的指腹覆上女孩柔软的唇，轻轻摩挲了一下。
唇是人体皮肤最薄的部位，触觉也是最敏感的。
他手是冷的。
她唇是热的。
冰与火相融，胸腔里波澜翻涌。
凌珂瞳孔微缩了一下，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她提醒：“我虽然穿了男人的衣服，可我是女的。”
傅冥寒嘴角微抽，眸底那极强的侵略性无法掩盖，捏着她下巴的手染上了些暴力，语气也有些狠：“我当然知道，而且，我喜欢的也是女人。”
真是能惹火的女人，他没有立刻松开手，而是顺着向下，指腹划过她细嫩的脖颈，感受到她喉咙滚了一下。
他眼角微挑，满意地收回手。
真是听话的身体。
自然界的食物链同样适用于人类，凌珂在别人眼里是强到无法驾驭的，但在傅冥寒看来，却乖的会勾起他的“施虐欲”。
“阿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