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要么?”俞成瑾挑了挑唇,晃了晃手里那半瓶红酒。
“我不能喝。”楚天越拒绝的很干脆,因为酒精对于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来说,是接近于送命毒药般的存在。
“今天晚上,她差点遭到枪击。”俞成瑾叹了口气,对着楚天越的背影道:“一个叫凌犀的侦探跟她在一起,逃到闹市区与我偶遇……嘱咐我送她回来的。”
“你说什么?”楚天越凛然站住,扭身过来。
“虽然我不是商圈里的人,对那些尔虞我诈也不感兴趣——”
“只怕律师才是世界上最尔虞我诈的职业吧。”楚天越不客气地截住他的话:“请你告诉我,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枪击——”
“楚天越,你该问问你自己才是。”俞成瑾抱着手臂冷笑:“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小姑娘,她的身边为什么会出现危险。冲你还是冲她,你比我有数才是。
楚氏集团与齐岳产业的明争暗斗早已白热化,我不感兴趣不表示我看不清这里面的路数。你楚天越做的每一个局,也未必就是干干净净的。
但是我警告你不要把可可搅进去——否则我一样对你不会手下留情的!”
楚天越面无表情地说:“你错了,颜可可不是一个平凡的小姑娘,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尽可能地拉开她与危险之间的步数。
如果我真的无能为力,只想问你一句话——就算赔上你父亲一辈子的心血,你也愿意带着颜可可离开这狂风骤雨么?”
“你动我俞信,随便。你动我的家人,我不会放过你。”俞成瑾的回答干脆有力。
楚天越掐灭烟,单薄的身影在寒风中骤显孤寂:“那么,请你奉劝你的父亲,楚氏和齐岳之间的浑水不是他能趟得起的。说起来,楚氏作为他独立财务的母公司,不是什么屁股都擦。做人做事,不要太贪婪才好。”
“我说过,老头子的生意我不管的。”俞成瑾的笑容带着那么点玩世不恭:“楚天越,我也奉劝你一句,玩游戏呢能首先要懂一个道理,想做最后的赢家……首先你得活得足够长。走了……回见!”
拉开车门绝尘而去,俞成瑾始终还是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
“喂,爸。还没睡啊?”他拨打了父亲俞刚的电话。
“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最近生意怎么样了。”
俞刚那边不耐烦地训斥:“你不是不管么?当初让你经商就跟要拔你皮似的——”
俞成瑾似乎没有什么心情跟父亲插科打诨:“我听说你越过楚氏与南洋一家贸商行谈了些合作项目,对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