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询问,什么题难不难之类的,颜可可微笑着面对每个人,却始终不说一句话。
这两个月来,她除了没日没夜的复习备考,真真正正是隔断了一切外界消息。依然不敢买报纸不敢看新闻不敢接电话,她怕那些无孔不入的消息,带着别人体味不到的感伤钻进她看似无坚不摧的心灵。
直到这一刻,颜可可躲在没有人的角落里,用颤抖的手按下那关机整整两个月的手机开机键。
那行熟悉的开机语霎时间戳中泪腺——
the-farthest-distance-is–not-life-and-death,but-believe-or–not.
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信与不信。
她打开浏览器,怀着那无以复加的忐忑心情,一个字一个字地嵌入搜索关键词。
没有新的消息。
还好,没有关于他的最新消息。颜可可如释重负地瘫坐在墙角下,泪水止不住地落。
这里还是考场区,陆陆续续会有学生家长经过。
一位老奶奶上前递给她纸巾:“别哭了小姑娘,考得不好没关系,明年还能努力的嘛。”
颜可可无法与别人分享这份悲伤亦或者说是喜悦——楚天越依然生死未明,楚氏集团的其他股东亦有属于这个商业帝国自在的运营方式。就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
颜可可终于相信那样一种绝地希望的心境会实实在在地落在自己心上:没有消息,就已经算是好消息了。
“就知道你会在这里哭。”
颜可可抬头,俞成瑾高大的身影就像一片荫郁,骤然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你怎么来了……”颜可可抹了抹眼睛,叹息一声:“你就当我是读书压力太大,在这发泄一下好了。不用理我。”
“你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俞成瑾拎起颜可可的胳膊:“我又不是死神,难道我出现就一定会告诉你关于他的不好的消息么?整整两个月,你好歹出来见我一面啊。
你知不知道我只能通过你偶尔晾在阳台上的衣物来判断……你还过得好好的。”
“下流……”颜可可低声揶揄了一句。
“我也没想过有一天,会为一个女人做这样疯狂的事。”俞成瑾苦笑一声:“只是想知道你好不好而已……就像神经病一样的行径让我自己都讨厌我自己。”
“对不起,”颜可可被男人拎上车子,小声抱歉道:“我只是……实在没有心情。俞成瑾,他还没有消息……你说,那样凶险的病症,如果要出事是不是早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