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来,月嬷嬷是极为可信之人了。
“那奴婢就直说了。侯爷是名震东陵国的护国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怕整个东陵国的姑娘都盼着能得侯爷青眼,侯爷别说想要一个,就是凑个三千佳丽,只怕也没人敢说一句。”月嬷嬷顿了顿,见秦崇州不嗔不怒,神色如常,又道,“侯爷别怪奴婢说句不中听的话,但若入了陛下的眼,又做出些心猿意马,三心二意的事情来,那奴婢可是第一个不答应。”
月嬷嬷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秦崇州的神色:“奴婢是看着陛下出生,看着陛下长大的,奴婢对陛下的疼爱,奴婢敢说绝不比先帝先皇后少一分一毫。陛下生性纯良,若是被哪个没良心的伤了心,奴婢就是拼了命也要为陛下出气。奴婢在宫里活了几十年了,有些手段侯爷可能瞧不上,但是想要应付也没那么简单。奴婢这一言,侯爷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