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毽子他还被莲儿踢伤了,你是没看到。”
“那倒是可惜了。”秦崇州恹恹然道。
还一起踢毽子了?
“对了,和他下棋好玩多了,不像在你面前,我压根无还手之地,和他倒算得上棋逢对手。”
“那挺好的。”秦崇州啖了口茶,茶水是刚沏的,烫的他舌尖火辣辣的,直接烧到了五脏六腑,连胸腔都传来一丝痛意。
更喜欢和他下棋是吗?
“另外,他字写得也不错。”
“那挺好。”秦崇州忍住口腔的不适,不愿破坏了赵承晞的兴致。
还和他一起写字了?
“昨日我去了后院的竹林,打算让他写了字做个碑立在入口。那处竹林叫君子林,他起的,我觉得不错,改日我带你去走走吧。”
“好。”秦崇州不动声色放好茶杯,极致的忍耐使得他的指尖都透着几分泛白。
还一起去了竹林?
“对了,我前日出庄发现了一个东西挺好吃的,叫地瓜,你可吃过?”
“吃过,你也是……和他去的吗?”秦崇州垂眸掩下闪烁不定的醋意。
“是啊。”
还一起出去玩了?
“算了,告诉你吧,上次那个九连环啊,其实是他教我破的。”
“难怪呢。”秦崇州忍不住又想:那么早就很熟了吗?
一番话下来某人的酸气酝酿得都足以掀翻屋顶了。
可惜罪魁祸首却一概不知,心情愉悦:“咱们差不多可以用午膳了。”
“好。”秦崇州面色如常,倒是也看不出一丝波澜。
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
啧,古人诚不欺我也。
不知道陛下在做什么?
“喂。”
楼疏被这一声叫回了神,发现阿箐正倚在门口望过来。
“阿箐姑娘?”
阿箐努努下巴:“你再浇,花还能活吗?”
楼疏一低头,这才发现花盆里的水都要溢出来了,急急忙忙把浇花壶摆正。
楼疏面露窘态,没想到自己浇花的时候走了神,还被人撞见,放好浇花壶行礼:“让阿箐姑娘见笑了,真是失礼,不知姑娘……到多久了?”
“在你刚开始浇的时候。”阿箐说着,走进来坐下,丝毫不客气。
楼疏见她好像是有话要说,便道:“姑娘稍候,我去泡茶。”
“不必了,我说两句话就走。”
楼疏便坐下:“阿箐姑娘找我何事?”
阿箐不答反问:“看你刚才心不在焉的样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