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骋怀小心翼翼地探问。
宋陵修面色如常:“你说什么胡话呢。再说了,我的事你有什么资格置喙?”
“资格?我是你舅舅,是你长辈,说句话还不成了?”
“这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我可没有承认过。”宋陵修并不领情。
虞骋怀语气软了下来,好声好气地说:“小晞姑娘虽说机灵活泼,人也算懂礼数,只是她一无家世背景,还是个无盐女,她配不上你啊。”
宋陵修嘴角溢出几分苦笑:“在你眼里,她配不上我。但在我看来,是我配不上她。”
“听你这话说的,怎么?人家不喜欢你?没关系,等你回到北周,全北周的女子任你挑选,你就不要执着于眼前……”
“行了,我还要忙,你出去吧。”宋陵修毫不留情地截断他的话,推攘着把虞骋怀赶出门外,直接关了房门。
“这小子……”虞骋怀碰了一鼻子灰,心里却默默有了计较。
看来还真是情根深种了……
赵承晞这两日也是郁闷,不知道虞骋怀哪根筋不对,有事没事就要来找她谈天说地,搞得她直接推说身体不适,闭门不出。赵承晞待在房间百无聊赖,觉得身子并无大碍就想离开去军营,可是宋陵修不放人啊。
宋陵修说,病不根治,这可是隐患,为了赵承晞的身体着想,硬要她再休养个五六天才肯同意她离开。
赵承晞每日的行程就是起床吃饭,躲虞骋怀,吃宋陵修送来的各种各样奇怪的药膳,好在还能和宋陵修下个棋,闲聊两句。
赵承晞心底默默期盼秦崇州能出现,不过她的理智又告诉她,这并不妥当。虞城怀在这,秦崇州还是要顾忌到,不能让虞骋怀看出他们关系不浅,免得生出不必要的事端。
比起赵承晞闲到怀疑人生,宋陵修这两日可谓忙活得不可开交。他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把赵承晞的身子调理好,这其实并不难。不过宋陵修还有更长远的打算,赵承晞如今远离京陵,各种阴谋诡谲暗藏,危机四伏,只怕自己也不能一直在赵承晞身边,倒不如给她备上一些常用又方便携带的药,也能在她危急的时候帮她一把。
这日,宋陵修正在药庐忙活,却听门外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传来,不禁蹙了蹙眉,扫了眼来人,原来是府里的小丫鬟:“慌慌张张地做什么?”
丫鬟有些局促,结结巴巴地回答:“公子……您……您的竹子被被……被砍了……”
“什么!”宋陵修气得差点把手里的药盅给摔了。
丫鬟对宋陵修的反应预料之中,畏缩着脖子不敢多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