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不听了吗!我说把他抓起来!谁把他抓住,本小姐重重有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更何况,比起根基不稳的赵承缺,还是得宠多年的龙子可更有权威。
两个胆大的对视一眼,刚逼近了两步,岂料赵承缺一个旋身,两脚便将二人踹开了。
赵承缺闪身护在赵承晞身前,面色一沉,眼里似有凛冽的寒芒:“本世子的朋友,谁敢动!”
赵承缺这般不凡的身手一亮,那些见风使舵的墙头草们哪里还敢动手,纷纷让路。
赵承缺提步便走,一个眼神都不给龙子可。而这场风波中心的赵承晞倒像个没事人一样,向龙子可摊摊手,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闲庭信步般跟上赵承缺离开了。
龙子可气得咬牙切齿,看向赵承晞的目光就像淬了毒汁般阴鸷。
你们给我等着。
医馆。
“那位公子啊,我们赶回来之后,公子说病人好了,走了,补偿了我们一点银钱,便离开了。”
“那你可知道他去了哪?”
医馆小厮挠挠头,回忆了一下:“这他倒是没说。”
“……好,谢谢。”少年边往回走,边自我劝慰地想,我既然来寻他了,便是还了他恩情。找不到,我也没办法。
如今我既已解了毒,便也无需两个月后的最后一副药,我又何须守那什么两年之约?
赵承晞跟着赵承缺来到他的庭院,总算寻到了由头开涮他:
“你这院子可配不上你这个世子的身份啊。”
“王府的客房纵然精致豪华,但今日看龙子可的架势,只怕是把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这般看来,只能委屈陛下住在我的庭院了。”
二人进了房间,关好门。
赵承缺一甩衣摆,就地跪下:“微臣赵承缺,参见陛下。”
“平身。”
赵承缺依旧不起:“臣犯欺君之罪,请陛下治罪。”
“你要是不起来,我便真治你罪了。”
二人相视一笑,赵承晞率先坐下,看向赵承缺:“坐吧。”
“谢陛下。”
“我们在宫外就不讲这些繁文缛节了。”赵承晞倒了两杯水,一杯推给对面,自顾自饮了两口,又道,“我看你空有世子的头衔,在这越王府却是没什么地位啊。”
赵承缺毫不在意:“越王府的事你可清楚?”
“大致知道些吧。”看样子赵承缺在王府过的不好,不然也不会离家出走,在外漂泊。
“我母妃逝世之后,我便离开了王府。以前我是负气离开,这些年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