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长长的针尖上挪不开眼,跟消除标记的人是他似的,赶忙又问:“这针是要c在腺体上?”
他都快吓死了,那么敏感的地方,摸下都酥的慌,这还不疼死?
“是的,因为暂时标记,a留下的信息素还留在你的腺体囊袋里面,囊袋离腺孔就有这么长的距离。”道格说着像是一眼看出他想什么似得,随即安慰道:“没关系,这里面是有麻药成分的。”
“这个打下去有什么副作用吗?我的意思是会有什么反应?”
“这个是我正准备提醒的事情,就是因为这些消除标记的都是活体菌,囊袋的排外性很强,所以注射时间很长,最短也要二十分钟,而且即便有麻药,也很疼。”
“所以我想再确认一遍,你确定你要打吗?”道格说着看向白蜀。
第三个人提醒他疼了,他习惯性回道:“打,必须的。”
“那请你脱了上衣在床上趴下吧!”
白蜀呼出一口气,相当快速的脱了衣服,然后两眼一闭英勇的趴在了床上。
他晕针,但是只要看不见,就好很多。
这时,他发现自己的手脚被固定了起来,也许是怕自己途中挣扎,固定的还相当的紧,皮肤被那布条勒的还有些疼。
他冷呵一声:男人,怕屁!
为了缓解压力,他还轻松来一句:“要先吃避孕药吗?”
“打过了再吃吧!”
说完白蜀就感觉后颈一凉,接着忍不住在心中喊道:“我屮艸芔茻……”
那根针像是一根钢钉,活活的穿进他的颈椎里面,疼的他浑身痉挛,一把抓住那边上的扶手,豆大的汗珠从他的头发茬里面往下流。
与此同时,他的信息素也不受控制的四处乱窜,渗透进这个医疗室的每一个角落,像是主人此刻忍受的煎熬一样,挣扎中越来越浓烈。
肖金也是o,他长这么大就没有看过哪个o能散发出这么强的信息素,如此的不受控制,可见疼到什么程度,像是那制造香味的囊袋要被抽空一样。
恐慌之余,他一边散发着生理性泪水一边骂道:“啊啊啊啊,他m的狗比查尔斯,这辈子别让老子遇见他……不然我直接阉了他,阉了再腌,做成菜给狗吃,c他m的……”
白蜀本来疼的半死,这会子硬是被他这话给喊笑了。
可是牙齿没龇起来几秒,他被更加汹涌的一波疼痛给彻底打败了……
本来他以为这已经是极限疼痛,但是没有。
当活体菌慢慢推送进他的身体里的时候,疼痛才正式活过来一样,它像一个钝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