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前,她根本不知道前厅下面有这样一个石室,也不知道石室里面有这些邪恶的祭祀仪式用品?”
“是的,你想表达什么?”
“我相信她没撒谎,但是这些东西,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你看这些颅骨,可不像是新洗刷出来的。”
艾克林恩从地下捡起他用脚拨弄的颅骨。
我稍微施加了一点念力,让颅骨从他手里飞到我的面前的空中缓缓旋转,认真地观察。
艾克林恩在一旁说:“你才是鉴定这玩意儿的专家,你怎么看?”
“的确,已经没有贼光了,”我全神贯注,喃喃自语,“这是最优质的包浆,没有泥土,也没有血液,渍入的全部都是人类油脂。这餐盒,不,我是说,作为祭祀法器的存在时间,排除掉循环,也最起码有三四十年了……”
“你这油腻中年夺心魔。”
我没管艾克林恩的吐槽,又捡了两个颅骨仔细检查,得出的结论和刚才那个一模一样。
艾克林恩说:“所以我们的扎宰先生,并非临时起意构建了这个邪恶仪轨的石室。”
当然不是,我现在百分之百肯定,这个石室的建立者另有其人。
然而就在这时,时光循环的白光逐渐亮起来了。
“这就是循环,”艾克林恩啧啧称奇,“真是奇妙,那么我们待会儿在山顶的地道口见。”
“等一下,”我说。
但是重新进入循环的规则已经使我发不出声音了。我看见艾克林恩玩世不恭的脸正逐渐在白光里融化,身影越来越淡,相信在他的眼里我也是一样。
我用触须从上衣内袋里掏出手机,对艾克林恩做了个通话的姿势。
淡淡的艾克林恩有了回应。他也掏出手机,放在耳边。
然后白光骤然增亮。
当我的视野恢复正常,艾克林恩已经不见了。石室的青铜大门正被外面那四个每次都乱喷吐沫的寇涛鱼人撞得咚咚响,而死而复生的伍苏西女士迫切地站在我面前。
她颤声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我静静地默数了十六下之后告诉她:进餐。
轻而易举收拾掉四个寇涛鱼人之后,我把其中最肥大的一只提上庭院二楼的露台,为摆在这里的长条餐桌铺上白布,请伍苏西女士坐在餐桌一边,而后把全身瘫痪的寇涛鱼人放在餐桌上,去厨房找到厨刀,转回餐桌。
寇涛鱼人浑身哆嗦,没等它出声,我在它颈部轻快地来了一刀,去掉了它的发声器官。这样就不会有噪声打断进餐时的宁静了。
然后我剥掉一块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