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看着却很结实，但总是板着脸，好像别人欠他钱似的。”姜玉宁的心突突跳了几下，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小娘子认得那人？”齐掌柜笑说，“他虽然看脾气不是太好的样，但挑选的很仔细。”
“兴许和我认得的是一个，”姜玉宁淡笑道，“掌柜的认识一个叫豆花的姑娘吗？”
“豆花？”齐掌柜谨慎的扫了姜玉宁一眼道：“小娘子问那个傻子干什么？”
“她傻吗？听说她不傻啊！”
“小娘子到底买不买东西？”齐掌柜有些不耐烦的问。
“先拿一盒香膏，掌柜的先忙，我再看看。”姜玉宁见问不出什么，就把香膏放在柜台上，又去看别的。
见她不买，齐掌柜轻慢的扫了一眼，一转眼又笑眯眯的招呼刘招娣，“来，再教你下一个字。”
说着话抓住了小女孩的手，身体靠的更近，小女孩懵懂的问：“我学的好就给我糖吃吗？”
这么有恃无恐，姜玉宁觉得她需要做点什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