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试试。”担心再次看呆,舒乐只要及时打断,说来奇怪,和萧煜诚呆久了,总是不由自主地跟上他奇幻的眼神和情绪,仿佛还要崇拜谁,还要痴恋谁似的。
“好,我去喷农药。”他轻轻放手,刚刚被紧握的右手再次暴露在涣散的空气里,一丝丝凉意让舒乐麻木的身体渐渐复苏。
“萧煜诚?”她突然很想问他一个问题。
“什么?”
“这些,你怎么会做的?”舒乐惊讶于他的无所不能,不论是生意上的纵横,还是,渺小到修剪园林,他都总能做到完美。
“以前留学的时候打过工。”他笑笑,似乎不以为然。
“哦。”舒乐点点头,她忘了,萧煜诚留学德国十年,所以她几乎从未见过他。
原来,他在德国也会像个普通人一样去谋求打工的差事啊。
“很辛苦吧?”她突然很心疼这个看似坚不可摧的男人了。
“还好。”
男人简单的恢复试图让她好受点,可猛然,舒乐突然觉得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是这样真实。他过得并不舒适,从小被丢在国外,父亲的残酷和母亲的冷漠一样会让他孤独到窒息。
就像很多东西,看似完美,看近看,便是不可忽视的伤痕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