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恐怕是得了臆想症了吧。”舒乐简直无语至极，她没想到她随随便便的一句讽刺被某人曲解成吃醋。
“嗯，是得了什么病。”顾楠收拾好表情，那张平静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忧郁，他得了相思病，想这个女人都要想疯了。
舒乐没有接话，正所谓言多必失，她怕她再讲话，顾楠会想象得更离谱，这个她许久未见的“旧时”让她愈发地头疼。
“路程有点远，你可以睡会儿。”许久，顾楠侧过头来和她说道。
“我可不敢睡，万一我醒来后发现我被丢到荒郊可就麻烦了。”她冷哼一声。
“你的被迫妄想症是该治了。”
“妄想症？你应该不会不知道你的女朋友想我死想得不得了吧？”
舒乐说这句话时明显感到顾楠脸上的愧疚，她冷笑一声，全然不讲这个男人脸上的半点悔意放在眼里，想当初他将所有的事情做绝，就应该知道今天的她是永远不会原谅他的。
舒乐言出毕怼，然而顾楠却像没事人一样依旧挑战着她的底线。
“你和萧煜诚的事我大概知道了。”顾楠将这句话故意说得云淡风轻。
“所以呢，你今天是专程来嘲讽我的？”舒乐挑眉，心底里的怒气再次被这个人挑起。
“舒乐，我从来都没有想要嘲笑你的意思，我想我的心思已经够明显了，你难道就不明白么？”顾楠急了，他突然停下车，方向盘被他紧握的双手几乎要捏碎了，“舒乐，我希望你可以原谅我一次，我真的爱你。”
他的每一个字都说得情深意切，一百场莎士比亚的悲剧都比不上他一个人脸上的悲怆所来得真切，然而生活不是按照感情来支配的。
如今，顾楠的每一次表白对舒乐来说都像是一次又一次地复习他曾经对她的伤害。而这些事情她一直都想忘掉的，现在顾楠于她，早就提不上半点藕断丝连的爱情，以至于顾楠的话在舒乐听来有那么一丝的可笑。
她忍不住笑道，“顾楠，你觉得我会原谅你么？”
他的残忍抛弃和他对她所有悲剧的视而不见早就消耗掉了她对他所有的爱与期待，舒乐现在在顾楠身上所感受到的，除了他得不到她的不甘心，竟丝毫不觉得有一丝感动，他的占有欲让她除了想挣脱已经激不起她的任何兴趣了。
“那萧煜诚呢？你会原谅他么？”顾楠没了风度，他像只困兽一样钳住舒乐的肩头，胸腔里的那座愤怒的火山有种跃跃欲试的趋势。
“你觉得你有资格和他比么？”她正视这个疯子般的男人，嘴角的那一丝轻蔑让顾楠彻底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