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还是走近一点，看看到底是谁？”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林染的助理买完单出来，看到她脸上鲜红的指印，顿时愤怒得对着许嘉南和茉莉斥道。
“你们怎么回事？知道她是谁吗？”
“我不管她是谁？只知道她该打？！”
许嘉南狠扈的声音透过口罩传了出来。
林染的助理怔愣了一下，似有些不相信，眸光紧了紧。
“许嘉南？”
继而，扶住林染，向她求证道。
“林染姐，她是许嘉南？”
“嗯。”
林染眸底通红，半边脸红肿了起来。可以想象，这一耳光，许嘉南用了多大的力气。
“小何，马上给夫人打电话。”
“是，林染姐。”
何苗立马拿出手机，开始拨打林智妍的电话。
许嘉南凌看着林染，口罩轻轻扯动，冷冷说道。
“林染，你也不过是一只纸老虎。挨了打，只会向大人告状。”
“许嘉南，你再说一遍。”
心高气傲的林染被她当着众人的面甩了一耳光，面子掉了一地，本就愤怒不已。
这下，更是羞愤难耐。
奈何这是公众场合，她不想有失身份。
毕竟，林智妍将她接到陆家大宅时，警告过她。不许她在外惹事。
“再说一遍。呵呵......”
许嘉南眸中的戾气越来越重，勾唇，冷笑。凑近，低声道。
“林染，你就是一只纸老虎，林安歌你都斗不过，还在这里嚣张什么？！”
“你......”
许嘉南嘲讽的声音如淬毒的利箭，射中林染的心脏。她的脸上早已没有刚才的傲娇神色，覆着的是沉沉怒意。
反手，朝着许嘉南甩了过去。
许嘉南似早有预料，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那股子狠劲让林染心下骇然。
这个女人，好像不是她所认识的许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