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
吴文正也听得出来。
此刻也确实没有语言去反驳。
毕竟安氏这次损失这么大，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脸让他们就这么吃了哑巴亏。
一度有些尴尬的会议室。
顾言晟连忙开口说道，“关于顾氏借用了安氏集团方案的事情，我也很抱歉。”
安暖看了一眼顾言晟。
“借用”这词，还真的是用得很巧妙。
“但不得不说，其实我们顾氏也是受害者。不可厚非是我们顾氏的工作人员做出的事情，是我们管理不当，但真正意义上，我们顾氏也因为这个员工而承受着被外界质疑诽谤的声音，站在我们顾氏的立场上，是真的不想这种事情发生。”顾言晟还真的是会偷换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