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吗？”
“只是有个问题不解想问问你。”吴不凡轻声道。
“什么问题？”
“既然你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逗留在人间？”
话一落下，宴晴的脸色猛然大变。
从吴不凡他们进入西餐厅到现在，宴晴都好像一个正常人一般跟吴不凡交谈，跟陈辉交谈，可当吴不凡将事情说破之后，宴晴的脸色终于变了。
只是瞬间，原本红润诱人的脸色眨眼之间就变得无比的苍白。
那是一种毫无血色的苍白，而她身上的连衣裙在那一瞬间似乎褪了色一般，变得十分老旧。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陈辉打死都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有这样的事情。
当然，从上飞机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太过虚幻了，如果不是亲身经历，陈辉是真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是几分钟，又似乎过去了十几分钟甚至一个钟头之久，宴晴终于缓缓开口道：“我已经把能做的都做到最好了，就算是那些道士，估计一时半会也看不出我的异常，你是怎么肯定我不是人的？”
“我就是你口中的臭道士。”吴不凡抬起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没得选。”
“我也没得选，不是么。”宴晴看着吴不凡，片刻之后才缓缓说道。
“嗯。”吴不凡点了点头，从宴晴走进这间西餐厅开始，她就已经没得选了，这一点吴不凡并不想骗她。
尽管她是一个灵魅，而且还是一个怨灵，但至少在飞机上的时候它并没有作祟，也没有害人，最终飞机平安无事的降落在机场的跑道上，凭这一点，就足够吴不凡给予它一些不同的对待。
“我是被人害死的。”宴晴突然间抬起头，在这一瞬间，它的声音变得十分妖异，有一种尖锐的刺透感，又有一种飘忽不定的恍惚感：“可是，那些法医却断定我是自杀的，他们狼狈为奸，他们将我害死了还让我蒙受不白之冤，我没有想过要死，可他们却让我死了。”
“不白之冤？”
“是的，他们说我吸毒过量才死的，可我从来没有吸过毒，你可以问陈辉，他知道我的，如果我吸毒的话，他肯定会知道的。”宴晴突然间指向陈辉，语气急促又悲切。
被人杀了，还被冤枉是吸毒过量而亡，这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以大冤。
这也就难怪宴晴死后不肯往生依然在世间逗留了，从而也可以说得通为什么她会出现在飞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