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了。
”
张锦阳听他这么说,却是摇了摇头,道:“清辉呀,你把他拦住虽然没错,可是想法却是有些不对了,要知道,这些病人,也都是可怜之人,若不是走投无路,自然不会三番四次的找上来。
我们行医者都要有一颗仁慈之心,你虽然不是医生。可是活在这世上,还是有一颗仁慈之心比较好,以后若是再有类似的事发生,你可要对他们好言相说了。”
“嗯!”虽然对爷爷说的话有些不以为然,可张清辉还是点了点头。
张锦阳看到张清辉的神色,经历过这么久岁月的他,自然知道孙子的想法,不过人地观念。都是日久生活中逐渐养成地,不可能要他改变就改变,也只好不言语了。
只是想了想,张锦阳还是道:“这样吧,清辉,明天我就要去中医院了,只是恐怕身体还没有好完全,正好你现在放假。
也没有什么事做,就随我去中医院,顺便给我帮帮忙吧!”
张清辉十分担心爷爷的身体,这时一听他又要行医,连忙劝阻道:“爷爷。你病体刚愈,怎么能这么快就去给人看病呢?还是再修养一段时间吧。
林兄,你也帮我劝劝吧!”
张锦阳笑了起来:“我是大夫,我的身体我自己还不知道。
看一下病还是不碍事了,而且现在不是前几个月,病人少了很多,需要用得上我的一些疑难杂症肯定也少了,每天少看几个病人,只要不太劳累,没问题的。”
林进对于张锦阳的身体再清楚不过,刚刚还给张锦阳体内输入了不少真气。
他现在的身体,恐怕比起没累病之前还要健壮得多,张锦阳身为一名经验无比丰富地大夫,自然也清楚这一点,可现在他却说得自己好像大病初愈,身体还有些虚弱地样子,又让张清辉陪他一起去中医院,显然是别有深意。
于是林进也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回到院中,此时天色尚早。
因为林进这样地奇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说走就走了,抓紧时间,张锦阳又让孙子拿出那本笔记本和那张人体经脉图,又和林进探讨起一些经脉学说上更为细节的东西来,让张清辉给他记好。
至于那些疑难问题,在没有真实案例佐证地情况下,一时半会估计也解决不了,则只是把问题记录下来,留到以后再去思考。
不一会的功夫,两个小时的时间又过去了,而那本笔记本上,又多了许多新的内容,林林总总地补充下来,却是对经脉学说有了一个更客观,更深层次的认识。
通过这次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