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外孙女,疼得像眼珠子一样,十岁上才给她定亲,看得不仅仅是家世,也是对方的人品学问……”
十岁才定亲,苏清欢汗。
姜月此刻已经无法继续剥螃蟹了,手都轻轻颤抖,面色更是惨白,显然这桩婚事并不如意。
她身后的丫鬟轻轻扶了她一把,被她用手肘推开。
“夫人,您尝尝这海菜包子,也是我们当地一绝。”她声音已经恢复平静,面上也带了笑容,只是眸色很复杂。
小小年纪,已经有如此的自控能力,孺子可教。
“可是后来对方家道中落,因为种种误会,婚事被搁置了。牧家那孩子投笔从戎,去西北投军,后来音讯全无。我是想厚脸皮求一求将军,帮我打听一下……”
姜月正在擦手,忽然扔了帕子冲出来,抢过何县令的酒杯道:“外公,您喝醉了!在将军面前说这些干什么?哪个要听这些鸡零狗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