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话点我呢。”
梁满月面不红心不跳地拿起饮料叼着吸管喝,“反正我得回去上班。”
虽然心里不大愿意,但她总在家里闷着也确实不是个办法,想了想,骆峥点头,“行,那下班的话,我去接你。”
梁满月拒绝,“我可以自己回来。”
骆峥笑了,“怎么回?开你那招摇的路虎?”
当然不是。
她可以坐地铁,打车,甚至做公交,保证有一百种不引人注意回去的办法。
但她这会儿,就是故意不说。
骆峥瞧了她几秒,抬手捏了捏她的耳垂,压低嗓音,“又在这儿磨我呢是吧。”
梁满月无辜地看着他。
那神态,眉眼,清纯到极致,演化成招架不住的拿人。
骆峥大约猜得到她在想什么,不紧不慢地又从上衣口袋里掏了掏。
见他拿出一张叠着的纸,和一根笔,梁满月都无语了。
偏偏这男人面不改色,且十分正经地当着她的面把那张叠了好多个褶的纸在桌面上摊开,咬着个笔帽,漫不经心地在上面写了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梁满月追求企划书”。
梁满月:“……”
宁有病吧!
作者有话要说:骆峥: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