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柏迟疑道：“真没事吗？”
“我没事。”
无度低语，声音透着虚弱，还有一丝慌乱。
王烁的房门打开，无度不由扭头。
王烁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他只是听到了牛柏问的那些话，看到无度站在楼梯上，心底又是一阵低落，轻语道：“你怎么了？”
无度微微摇头，贝齿在嘴唇上留下了深深的齿痕。
王烁张了张嘴，有心再问，可话到嘴边却完全说不出来了。
算了吧。
他王烁，没有资格去追求这样的一位女孩。
一切，都是注定的吧。
哪怕是被人算计的，现在也成事实了不是吗？
气氛突然如凝固了一般，王烁站在卧室门口，牛柏站在大厅中心，无度站在楼梯上。
似乎突然之间，都没了话说。
“我现在就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牛柏第一时间打破沉默，“为什么一夜之后，都变了个模样？”
闻言，王烁、无度的脸色尽皆一阵惨白。
牛柏转身道：“老王，你来说说？”
“别问了。”
王烁低头，神色痛苦。
他真的，真的好想解释。
一切都是神仙醉惹的祸，他不是有意的。
真的不是……
牛柏挑眉，“那难道是他娘的见鬼了吗？昨天还都好好的，一夜之后，都变了个模样？”
“别问了！”
王烁咆哮，“算我求你了，行吗？”
牛柏眉头紧皱，无度已经再度迈步上楼，一步一停，很是艰难。
王烁只是低头，他不敢看。
还好吧？
还好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还好他那天没有说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轰隆！”
牛柏一拳将餐桌打碎，喝道：“都他娘的神经病了，老子还懒的问了。”
牛柏愤然回房，房门关闭的声音很大，回荡在房间内。
皓月天狼抬了抬头，慵懒的走到了王烁身边，鼻子嗅了几下，又抬头向上看了一眼，随后摇了摇尾巴又走到楼梯口躺着了。
“酒……”
都是酒惹的祸！
“酒，我要酒！”
王烁厉喝，声音传的很远。
没过一会，就有几位丫鬟快步而来，带来了几坛酒。
“啪！”
拍开封泥，灌！
王烁仰头狂饮，他愤怒，可更多的是无力感。
月华城主，很好，小爷记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