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执起她的小手，用热毛巾仔细擦拭，末了，低眉送到薄唇边亲了亲，“相思，还好吗？”
她能说不好么？
李相思欲哭无泪的看着他。
秦奕年被她的小模样给逗笑，抬手捏在她的鼻头，眸底都是宠溺，以及一种野兽进食后的餍足，虽然里面还隐秘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遗憾。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两人倒是一时没了困意。
李相思躺在他的长臂，两只小手都被他握在掌心里，被带着枪茧的指腹按摩着她的指骨节，让酸麻感逐渐消失。
眼睛眨巴眨巴，她突然想到什么，一骨碌的翻身看向他，“我有个问题！”
“问。”秦奕年勾唇。
李相思颇为严肃的问，“是不是像下人说的那样，你真的跟小姑……没有睡过？”
“嗯。”秦奕年点头。
当年举办婚礼后，他晚连洞房都没有入，直接穿着身军装坐飞机去了m国，参加国际特种作战的联合训练营要为期一年时间，之后夫妻俩一直异国他乡。新婚三个月时，许英琦香消玉损，所以两人除了有夫妻的名义以外，根本没有实质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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