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苗苗振振有词:“没反,我本来就没见过猪跑。”
阮北:“……”行吧,总觉得柏苗苗跟曾鹏混久了,画风有点儿跑偏。
“嘿嘿,现在轮到你了。”柏苗苗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刚还发愁自己的感情,这会儿就满心好奇地开始等阮北发言了。
阮北好笑推他:“你别笑这么奇怪。”
“哪奇怪了,别转移话题,快说。”柏苗苗急道。
“说什么?”阮北揉了揉脸,听别人八卦就很愉快,轮到自己了,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说你和秦固啊!”柏苗苗瞪他:“你不是要说话不算话吧,我可先说了,你不能骗人。”
“谁说我骗人了。”阮北无奈道:“我这不是组织语言嘛,有点儿不知道从哪开头。”
柏苗苗噘着嘴:“少找借口,你就说说,你喜不喜欢秦固,跟他到底有没有奸情。”
“什么奸情不奸情的。”眼看着柏苗苗又在瞪他,阮北举手投降:“我说,我喜欢他啊,怎么可能不喜欢,我两辈、我长这么大,最喜欢,唯一喜欢过的人,就是困困了。”
刚还纠结难言,但真开了口,阮北提起秦固时,不自觉就眉眼含笑,好像单是提起那个人的名字,就是阳光灿烂繁花盛开。
寝室门口,抱着快递盒的少年倏地停下脚步。
他的心跳快极了,刚才那句话,美妙地简直像幻听。
“喔——我就说嘛,那你平时还不承认。”柏苗苗起哄道。
阮北撑不住地笑,前世困困离开的早,他尚且没能了解到他的心意。
而他深陷困境,从不敢也不能考虑感情方面的事,念书的时候,不是没有人追过他,但他都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等的是朋友是伙伴,其实等的,是他的心上人。
这一世,虽然困困没有直接告白,但种种行为和语言,恨不能直接明示。
一开始阮北确实没有朝那方面想,他和困困从小感情就好,就是因为太好了,就跟柏苗苗一样,当局者迷,分不清这份感情到底是是什么。
他十七岁生日那天,落在掌心的那个吻,热烫得阮北脑袋发昏,却也似惊雷一般,让他陡然惊醒。
那夜阮北辗转反侧,也曾像现在的柏苗苗一样,胡乱想了许许多多。
可他比柏苗苗稍微好一点儿的是,他家困困不像柏森那个哑巴,又能忍又能装。
明示暗示,秦固用了个遍,阮北要再装作不明白,那就太假了。
“那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谁先表的白?谁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