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紧张兮兮的生怕陈尧顺着话题继续说下去。
不过陈尧显然也不太清楚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屋内的冷气逐渐消散了，林楠也捂着肚子勉强爬下床。
陈尧的到来让林楠莫名安心了不少，他不像是此前独自居住时那般疑神疑鬼，屋内的一些奇怪响动也很自然的被大脑过滤掉，而不是此前那般精神敏感的仿佛能将所有声音在脑海中放大，而后吓他自己一跳。
上个厕所，和昨日一般尿血，不过那刺眼的暗红色林楠也习惯了，也没大惊小怪，随手按下冲水，而后走出门，却见陈尧就站在阳台抽烟。
“你抽烟干嘛？”
陈尧平日不太抽烟，或者说压根没烟瘾，除非朋友分烟，否则他基本不碰这玩意。
但不知道为何，今天林楠居然见到他在阳台抽烟。
他对着林楠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但是看上去心事重重。
林楠也不知道他在为了什么事情而忧心，但他面对陈尧的时候却总觉得尴尬，不知应该如何搭话。
陈尧将那熄灭的烟头丢进卫生间，扫了眼，却见厕所的边缘似乎留下了一些暗红色。
难道是姨妈血？
他怔了下，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走出卫生间，看向捂着肚子的林楠，询问道：“你又肚子疼？”
“嗯。”林楠捂着肚子，面色苍白。
“上次也是……大姨妈？”陈尧的脸色比林楠更加尴尬，眼神不住的朝着其他地方瞄。
“应该吧。”林楠长叹一声，故作哀怨的模样，“这段时间冷水都碰不了，洗衣服都不知道怎么办。”
“我帮你洗就是了。”陈尧靠在栏杆上，还是不知道如何切入正题。
二人之间的气氛满是尴尬，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林楠嘴角一抽，便扭头打算回床上躺一会儿。
而此时陈尧追问道：“你这情况，是不是网上的话那个……什么畸形？”
看样子他来之前也已经做足了功课。
林楠没法解释和魔法有关的事情，只好用这最科学的解释方式，便点点头：“医生说是这样。”
“你妈怀孕的时候就没做过体检？”
林楠一愣。
“或者你出生的时候总该做过体检吧？怎么现在才知道……”
林楠的表情僵住了。
“按理来说你这种情况，不该小时候就做手术纠正过来了吗？”
是啊，如果用这个理由给父母说的话，就完全说不通了。而且没记错的话，父母曾说过他是早产儿，刚出生的时候在保温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