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号的策士。
他奉行的主策,是――
――
“啊!”
崩落一声,灰白的寺院墙壁被人一击而倒,两个人影从碎石中滚了出来!
“二少爷,快走!”
独眼的残兵怒吼一声,手上的断剑接连舞动,一个绞碎血肉的剑网瞬间覆盖院内,凛凛寒意四散!
寺院内早已没有普通人,有的也只是普通人的残肢碎体。
“雕虫小技。”
唰的一下寒芒,从虚空劈出的刀芒彻底碾碎残兵的剑网,去势不尽并越来越凶猛,直直向独眼残兵劈过去!
锵!
一点寒芒击碎刀芒,身穿破碎战甲、手持红缨长枪的败将护在残兵身前,冷冷看着打败他们两个盛名地级武者的杀手。
二少爷司马鸣靠着墙,强忍着心中的悸动,好不容易才从地级武者的杀意中挪动手脚。
“怎么回事!?”司马鸣大喊,“你们怎么可能打得过张老和郭老!?”
“长江后浪推前浪。”手持双剑的锦袍少年笑道。
“前浪死在沙滩上。”挥舞着太刀的花脸人冷冷说道。
“这两句用在这里,真是极好的。”
司马钟在两个手艺人后面走了出来,身穿锦蓝绸缎的他步行在碎石中依然一副贵气,“弟弟。”
司马钟笑道:“再见了。”
“我怎么会死在这里!”司马鸣脸目狰狞,怒吼道,“很快就有人来救我,父亲若是得知,不,你光明正大袭杀我,父亲必定会将你从家族除名,再在祠堂中杀之!司马钟,你必定不得好死!”
“哦,”司马钟说道,“可惜不论日后如何,你都是看不到了。至于你说的援军……”他笑道,“不会是泉道子,雪辉剑,韩兵这几人吧?”
司马钟每说出一个名字,司马鸣的脸色就寒了一分,“你怎么知道?”他脸色难看地反问道。
“这三天你的仆人就只联系过这三个人,我不想知道也难啊。“司马钟叹了口气,“弟弟你的智力就只到这种地步,作为兄长的我也是于心不忍。”
“吊打小学生,我实在于心不忍。”司马钟说道,“这三个人,已经被我收买了。”
“小学生是什么意思?”花脸人忽然问道。
“可能是一种容易被打的生物。”陈无道随意答道。
唯有司马鸣大怒,“枉我送了那么多钱财给他们三人,他们居然就这样反水了?!”
“你给的是钱财,”司马钟淡淡说道,“我给的是水镜之道。”
“你居然私自传授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