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牙齿和一颗玉米粒。
孟浅菲欲哭无泪。
也终于是掉牙了吗?
前几天就感觉有点松动,但是觉得暂时还能坚持几个月,也就没有太在意。
掉牙啊,豁牙子啊,好丑啊!
她不要在经历一次好不好?
想着想着,眼睛就汪了一泡泪水,要掉不掉的,可把屋里的几个在哈哈笑的人给心疼坏了。
钟晨轩赶紧的探过身子,接过孟浅菲手里的牙齿,轻笑着,“菲菲,别哭,掉牙是正常的,很快就会长出新牙,别担心,每天只要勤刷牙就好。”
小丫头讲究,硬逼着他的大姐夫去了县里买回来牙膏和牙刷。
这东西挺贵的,但是刷起牙来真的很干净,而且嘴里还有好闻的薄荷味。
钟晨轩想着,自己攒的钱快够了,他也要去买回一套来。
不过他的牙齿天生就好,莹白如玉,看着就干干净净的一个小少年。
“嗯,小舅,你把它扔了吧。”
“你掉的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是下面的!”
钟晨轩点头,掉的下面的牙就要扔到房顶上去。
他起身跑到了外面,将那颗牙齿高高的抛起,然后准确的落在了铺着麦草杆的屋顶。
牙掉了,喷香的炒玉米也没兴趣吃了。
冬天里的农人们除了吃饭睡觉,其他的娱乐活动也不少,此时属于猫冬季节。
累了三季了,冬天正是休息的时候。
今天是周日,小舅放假,他拿起了书包开始写起了作业。
二姨本来和姥姥在捻蓖麻绳,准备用来纳鞋底子用,因为孟浅菲的到来,二姨放下了手里的活,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包来。
孟浅菲此时已经漱口了,正安静的在等着吃姥姥扒的瓜子仁。
看二姨的动作,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
原来是一副嘎拉哈。
还有一个缝的很精致的口袋。
二姨的这幅嘎拉哈,是用猪的关节骨头做成的,不知道玩了多长时间,被磨得光溜溜的,犹如手把核桃一样,这个玩意越老成色越好。
制作起来也很麻烦,把关节骨头啃完了肉之后,用水煮去油再晒干,有的还要染上红色和绿色,就成为嘎拉哈了。
这还不是人人都能有的,因为一头猪身上只能做四个,也就是一副,嘎拉哈的几个面,分别有不同的叫法。
清朝人徐兰的《塞上杂记》记载:有凌起如云者,为珍儿,珍儿背为鬼儿,俯者为背儿,仰者为梢儿。
在这里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