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岚对科研项目扶持和投资有些了解,疑『惑』道:
“他做一直是纵向研究,怎么会有企业感兴趣投那么多钱进一个非横向、短期内没有应价值和金钱效益项目?”
于婧:“这我就不知道了。”
庄歆芸在一旁附和道:
“我听说,很多高校研究生在写作论文候或多或少都会借鉴一些国内外学术成,抄一小段,一数据什么,经常发生。可能骆澜生这次借鉴得有些过了,但是如没有企业专门为他这个项目投资,实验出题了,企业利益受到损害,他这个小错就不会无限放大,直到今天这个结。”
于婧:“是啊,他只是个学生而。”
茶话会后半程,郑岚情绪明显受到了影响。
她联系不上骆澜生,怎么打电话都不接。
他才24岁,春风得意马蹄疾年华,有抱负也有理想,可是一旦打上了“学术造假”烙印,还学校退学,他这辈就完了,至少在他心心念念学术圈,再无翻身之地。
郑岚惴惴不安心情一直持续到茶话会结束第二天上午。
她收到于婧短信,里面详细介绍了这场学术丑闻风波来龙去脉。
其中包括那个给骆澜生科研项目投资企业名字。
不是什么大企业,网上搜不到任何信息。
就在这天早晨,骆澜生突然给郑岚发了条短信。
【恒耀集团,是你未婚夫产业吗?】
郑岚迅速抓起手机回复:
【什么意思?】
【你查到了吗,那家企业背后是恒耀?】
恒耀是鄢氏控股旗下一个金融产业集团,体量不大,在总集团中属于比较边缘产业。
郑岚认真研究过鄢氏产业图谱,对里面每一家叫得上名司都有印象。
她突然间手脚发凉,整个跌坐在床上愣了很久。
回过神之后,郑岚立刻打车前往鄢霖所在控股集团大楼,在前台报上自己姓名之后,一路杀进鄢霖董事长办室。
偌大办室足有篮球场那么大,一面全景玻璃落地窗包裹住弧形边缘,窗外是磅礴壮丽京城右臂,繁华都市如棋盘展开,一扎入遥远天地交界线。
郑岚将路上买一份报纸丢在鄢霖面前,“勒令退学”四个字触目惊心。
“是你吧?”
她冷声,没等鄢霖回复,愤怒地斥责道,
“你就是个疯。你知不知道,他未来全完了。”
鄢霖坐在办桌后旋转椅上,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他学术题,我没有伪造一个字。我只是看不惯这种学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