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但此事事关我大魏江山社稷的安稳,关乎祖宗宗庙的存亡,老臣却不得不恭请太上皇定夺。”
大殿内,再度变得异常的安静,安静的诡异。
哪怕是再迟钝的人,也都想意识到一丝不同寻常。
按照道理,江山社稷的安稳,宗庙的存亡大事,不是正该宁康帝这个当今皇帝的事吗?怎么到了萧敬的口中,却成了“不得不恭请太上皇定夺”?
言下之意,宁康帝还做不得主?也不知道,这得是多大的一件事!
宁康帝将底下跪着之人注视良久,他没有说话,但是哪怕隔着老远,贾琏都能猜得到,自己这位大老板,心情很不好。
但宁康帝最终并没有与萧敬争辩,他站起身面相向太上皇,拱手问的却是另外的话题:“敢问父皇,不知今日儿臣母妃,为何没来参加父皇的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