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根本帮不了你!只有我才是你最应该娶的人!”说罢,赵嘉宁牙一咬,甩了甩袖子,夺门而出。
魏婉提醒:“长公主,别忘了五日后的三万两白银。”
赵嘉宁脚下一个踉跄,仓惶而走。
魏婉抱臂冷哼一声,不过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喜怒都表现在脸上。
不过,她惦记自己的男人就是不对。
“怎么回事?”沈暮垂眸,看着魏婉那得意洋洋的脸色。
“你说怎么回事,无非是得知你当朝拒婚,恼羞成怒,不服气,来找我麻烦。”魏婉语气顿了顿:“地上这些东西,可有什么是极其珍贵之物?我看看还能修补不能。”
沈暮略微扫了一眼,目光暗淡:“无妨,都清理了吧!”
“哥,嫂子,那没什么事,我想出去逛逛,毕竟阔别了这么久,我还是挺想出去看看的。”沈丹雪见事情都已平息,自家哥哥也回了家,顿时觉得自己的存在有些多余,便要出去散心。
魏婉转过头:“程落,惜竹,惜菊,照顾好郡主。”
“是。”
随着沈丹雪离家后,魏婉才挽上沈暮的胳膊道:“今日我去拜访徐伯母,徐伯母送了我两个人,一个叫金蟾,一个叫程落,金蟾对值钱的玩意格外敏感,而程落则武功高强,我想着国公府没有多少人,便收下了。”
“嗯,你自己做主就好。”沈暮带着魏婉朝书房走去。
“徐伯母倒是与我想象中的,有些许的不一样,我瞧见徐伯母使暗器又快又准,她更像是能上战场杀敌的女将。”魏婉眉眼间皆是羡慕崇拜之意,生在这个朝代,能习武的女子都是极其不易的。
沈暮点了点头,缓缓道:“徐伯母的父亲是常将军,常将军与我祖父不分伯仲,膝下只有一女,便将毕生军法谋略,武功心法都教与女儿,也就是徐伯母,可惜的是,天妒英豪,先皇御驾亲征,被歹人谋害,常将军以己为引,弃车保帅,护下先皇,而自己却死在了敌军万箭穿心之下。先皇念其功绩,特需徐伯母能上阵杀敌,为父报仇,再后来徐伯母在战场上被徐伯父救下,他们二人互生情意,喜结连理。”
“原来如此。”魏婉回想起常敏周身不自觉围绕的肃杀之气,不禁喟叹:“怪不得徐伯母这般厉害。”
“徐伯母与母亲是闺中密友,母亲娘家是京城唯一一个与朝廷无关的文人世家,墨家,外祖文学造诣极高,开设学堂学府,教人成才。徐伯母幼时贪玩,常将军便将徐伯母送到外祖开设的女子学堂中,磨炼心性,这才与母亲相识。”
“女子学堂?”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