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将军。”
“不不不,不敢当,不敢当。”一位胡子花白之人,连忙伸手截住沈暮的礼:“我等的智谋加在一起,都不及小将军一星半点,愧不敢受这礼。”
沈暮也不扭捏,直起身子微微颔首:“几位都曾是父亲的亲信,这一拜便是作为叔伯,也是受得起的。”
那胡子花白的老将军,听罢,惭愧的摇了摇头:“不敢不敢,即便是论叔伯长辈也不敢,当年你遇难被逐出京城,我们都没能帮上什么忙,惭愧,惭愧啊!”
沈暮淡淡的道:“当年晚辈离开京城,听说几位长辈在宫门口长跪不起,晚辈感激不甚。”
他离开京城后,沿途听到一些传闻。
是父亲的老部下,为了保住他和丹雪,一同跪在宫门口,求皇上网开一面。
可惜,他离开是必然局势,无论他们怎么求,都没用。
不过,这份恩情,他沈暮是会记在心里的。
“小将军,你回来后,我们也没能上门拜访,实在是对不住。”
沈暮双手垂在腰侧,神色平淡,眉眼清冷:“几位长辈不必与晚辈这么客气,晚辈今日来,是奉皇上之命,接任父亲在世时的职位,训练京都禁军。”
闻言,几位将军神色各异,只有三两个由衷为沈暮感到高兴。
“老将军的衣钵有人继承了,我等欣慰十分,小将军得了将军的真传,必定能使大晋的军力再上一层楼。”胡子花白的男人欣慰的垂下了头,眼眶中闪烁着泪花。
他一说话,其他人便开始跟着符合。
沈暮察觉到,有个断臂的男人,神色由起初的淡然,变为阴鸷,他便稍稍留心了一下。
“这位,我从前没在父亲身边见到过,不知怎么称呼?”
胡子花白的男人,看向断臂男人的目光十分怜悯,她叹了口气道:“这位是后来被皇上派遣到这里的,姓文,单名一个霄,在战场上十分勇猛,只不过有一次遭了歹人陷害,断掉了一条臂膀,不能再冲锋陷阵,便留在这里教习禁军。”
“原来如此。”沈暮朝文霄行礼:“晚辈见过文将军。”
文霄冷冷的看着沈暮,神色阴鸷冷凝,根本不将沈暮放在眼里,他为了大晋付出了一条胳膊的代价,而这个毛头小子只不过仗着父亲的荣耀就能统辖禁军,真是可笑。
“小将军不必跟我多礼。”文霄讥诮的道。
花白胡子老将见状,神色暗了几分:“文霄,不能对小将军无礼。”
沈暮抬手,制止了花白胡子老将的话:“林叔,无妨,保家卫国的男儿有些血性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