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收拾好东西后,木竹却一眼看到魏婉坐着马车并没有与沈暮一并前往北境,他突然就变了主意。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不必跟着沈暮,只需跟上她,沈暮绝对会乖乖听话。”
朔月不太明白木竹的目光怎么会一直跟着魏婉,她并没有从魏婉身上看出不同来,但他们二人争执之际,沈暮的大军已经离开,他们只能跟上魏婉。
就这样,他们跟在魏婉身后,看着她回到京城,这也是他们第一次来到传闻中的京城,让他们好生体验了一番全然不同的感觉。
又看着魏婉前往扬州,这时他们便知道,他们的机会来了。
当初阿娘将木竹留在她身边,看中的便是木竹那一身武功,他们寨中几乎没人不会用蛊,偏偏木竹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反倒是痴迷于练武。
这也是为何朔月那么长时间,却只养出两只蛊虫而已。
不过她也并非全无收获,至少在和木竹在一起的时间,看着他那么用功的练武,朔月也跟着他一起,久而久之,似乎也无师自通了。
待他们与魏婉一起来到扬州后,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并非他们在跟踪魏婉,他们趁机将准备好的毒药卖了出去。
接下来的一切都在他们预料之中,魏婉中毒后,又被他们掳来,恰巧赶在沈暮带领的大军回北境之前,带着魏婉一起前往。
让朔月没想到的是,沈暮并没有因为魏婉手中的子蛊,就对他们言听计从。
越是这种时候,她便愈发觉得木竹的好。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我们不得不分开,你希望我们谁先离开?”
木竹似乎没想到朔月会问出这种话,愣了两秒还是给出答案。
“我希望是你先离开,这样我也算没有辜负寨主的嘱托。”
听着他的话,朔月缓缓低下头去,她心口处的疼痛仿若被放大无数倍,让她连呼吸都满是痛苦。
原来,在他的心里,宁愿到死都想的是照顾自己,还真是个倔驴。
“怎么了,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
看着朔月突然滴落在地上的泪花,木竹瞬间就慌了神,不知道他说错了什么,手忙脚乱给她递了手帕过去。
“我没事。”
听着他安慰的话语,将手帕握在手中,朔月却更加难过起来。
“我,对不起。”
见状木竹更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慌慌张张道歉后,转身往远处走去,生怕再留在这里让朔月不高兴。
他的这副样子,倒是将朔月逗乐了,她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