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还是在跳动的,为什么我却觉得我已经死了。
明明是想就那么死去的,却在下一秒看到纯白天地之间的一抹鲜红色。
“哥哥,你有吃的么”穿着红色厚棉袍,脸脏兮兮的女孩儿拽住他的裤腿,“我好饿,我想吃肉包子”
看吧,即使是这样凄惨的自己,也总会有人和自己遭遇相同。
秦久用冻僵的手从长衫袖子里掏出啃剩下的半只红薯,缓缓地,递到她的面前,声音沙哑
“没有肉包子,红薯可以么”
“什么红薯可以么”
与记忆里相似,却又完全不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秦久猛地张开眼,正看到芙蓉将他手里的线抽出来,“你看,我就知道。你做不得这些精细事情,理着理着就睡着了。”
“那当然,老子是要干大事的人”
“啧。”言伤感叹一声,随后将乱七八糟的线团全都收进篮子里。穿衣服整洁了许多,发丝干净柔软的少女回眸看秦久,“先回家,再告诉我,你要干些什么大事吧。”
“”
少女的回眸太美,衬着天边落下的橘色云霞,教秦久愣了许久,半天才面红耳赤的从地上爬起来“啧,老子一定是疯了”
“啊你刚才什么”
“没什么”少年抓耳挠腮,见她提着那篮子走得十分慢,又一把抢过篮子,“所以女人就是女人,慢死了。”
“如此讨厌女人,你将来是不是要找个男子成亲”
“”被噎回去的秦久又是一通抓耳挠腮。
两个人回到家不久,侯叔便带着猴仔儿,手里提着一块荷叶包好的肉上门来了。
“我攒了许久的钱,也只买了这一块肉”侯叔脸有些红,摸摸自家儿子的头,又亮了亮孔武有力的肌肉,“就这么做了吧。我不吃,给猴仔儿尝尝就好了,老子这么壮,哪里需要吃肉”
猴仔儿却是眼泪汪汪“爹爹不吃我也不吃,爹爹光干活不吃饭,一定是快要死了”
“胡八道,你老子活得好好的”
言伤抿抿嘴笑,秦久闷不吭声地瞥她一眼,跟进了的厨房。
“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女人家就是嘴碎,做你的饭,管老子做什么。”
“好。”言伤看他眼睛时不时瞥向肉的样子,笑容更深了。
秦久简直就跟隔壁的猫一模一样,时而温顺,时而又炸毛。
将肉洗好切好,随手放在一边。言伤转过身去剥蒜,再转过来时碗里的肉莫名就多了一大半。
“这肉真神奇,还会变多咦,我买的肉怎的就变少了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