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极力避开他的视线,努力用冷漠的声音诵读诗词。
李阳根见她视线闪躲,也不再望着谢笙发呆,托着腮想了半天,随后似乎恍然大悟。见言伤蹙着眉向他望过来,李阳根挑了挑眉头,慢慢的做出叫谢笙名字的口型来。
言伤来好好的讲着课,一见他的口型,只觉得一口气没提上来,大声的咳嗽起来。学生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谢笙已经冲到了她的面前,轻轻拍着她的背。
“夫子,没事吧。来,轻轻地喘气,不要急。”
言伤“咳。”
只是一口气没喘上来而已,他表现得实在太过于在乎。她挣扎了一下,轻易地挣脱了他的手。
言伤指了指谢笙的座位“我没事,回去吧。”
谢笙被挣开的手动了动,看着她,眸子里竟透出委屈的光芒。言伤还没来得及看清,他已经转身回到了位置上,低着头翻开一书。平日里笑得像白花般淡雅温和的少年赌气起来出人意料的孩子气,言伤只觉得他可爱无比,刚要开口继续教书,李阳根忽然就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夫子,你跟谢笙,你们两个人最近一直在互送秋波”
言伤“”
厚厚的书轻轻敲在了李阳根的头顶,言伤低头看着他“何以见得”
李阳根仰头,像一只享受抚摸的大猫,鼻尖蹭过书。他望着她,笑容里像是洞悉了一切“夫子,你的眼里有东西”不等言伤问出口,他已经露出了狡黠的神色,“你的眼里穿着蓝袍子的人,我看看哎呦,好像是谢笙居然是谢笙”
“哈哈,阳根又开始找虐了”
“上次“青青河边草”没抄过瘾哈哈”
李阳根用一种看高高在上,像是俯视凡人一般的目光扫了四周一圈“你们闭嘴,你们没发现谢笙整天都在睡觉,好像很累的样子么你们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一个捣蛋鬼扯扯李阳根衣服“为什么为什么,他是不是连夜去飘花院了,被翻红浪春风一度所以”
李阳根面色严肃“龌龊”
言伤“”
她总觉得,在被没收春宫图以后,还能面色庄重对着别人“龌龊”两个字的李阳根才是真正的龌龊。
还未等她想出应敌之策,李阳根忽然将嘴一咧,露出整齐雪白的牙齿。他望了望没有动作仍旧在看书,只是握着书的手紧了几分的谢笙,又望回言伤的眼睛。
李阳根“谢笙之所以会累,是因为他每天都在夫子的眼里跑来跑去啊。”
言伤“”
被震到了的学生们“”
厚重书用力的在李阳根头上一敲,疼